第10章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?
A+ A-

  这句话,让萧梓画都懵了。

  她没想到,一向高冷孤傲的太子殿下,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。

  “你现在就是个登徒子!”萧梓画咬了咬唇,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口。

  说完,她便别过头,不去看傅景辰。

  傅景辰见她恼羞成怒,眉梢微挑,似是有些不悦,又有些得意。

  “看着我。”他命令道。

  萧梓画这下没听,还是看着前方,没理会傅景辰。

  她也是有性子的,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青楼女子,她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,怎能容许傅景辰对她如此侮辱。

  “萧梓画,你想让我重复第二遍?”傅景辰质问她,随即又说道:“反正现在还未走远,我不介意马车掉头回府。”

  “那南河镇,不去也罢。”他补充道,语气带着一丝愠怒。

  萧梓画立刻转过头,两眼睁大,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,着急地问道:“怎么能不去?我们是要去取证的!”

  “殿下,这是我父亲的案子,也是关乎离国的大案子,怎能如此儿戏?”

  她认为傅景辰一向是秉公办理,铁面无私的男人,也正是因为他这样的性格,所以这个大案子,皇上才会交给他来办吧。

  可是,萧梓画万万没想到,傅景辰竟会拿此事来威胁她。

  “孤有说自己不去吗?我的意思是,你既然不乐意,那我就先送你回府,你不去也罢。”傅景辰一改方才的口风。

  萧梓画看着面前的男人,她紧抿着嘴唇,只好低下头,恳求道:“殿下,臣女恳请您带我一同前往。”

  她太担心父亲了,为了这个案子,她什么都可以牺牲。

  现在有了一点蛛丝马迹,她怎么可能愿意回家干等着?

  “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?”傅景辰冷笑了一声,反问道:“刚刚,你似乎是想骑在孤的头上。”

  “臣女不敢,臣女绝对没有得罪殿下的意思,是臣女太莽撞了。”现在马车正在行驶着,有些颠簸,不然萧梓画真能给傅景辰跪下了。

  见萧梓画消停了下来,傅景辰便没了追究的态度,而是继续闭上双眼,闭目养神起来。

  萧梓画在一旁规规矩矩地坐着,不敢发出一点动静。

  虽然南河镇也属于京城,但距离皇宫还有较远的距离,等他们到了客栈落脚的时候,已经是下午了。

  萧梓画因为饿得头晕眼花,再加上一直坐在马车里,浑身难受,下车的时候,腿一软,直接向前倒去。

  傅景辰眼疾手快,把她接住。

  “又在玩这个把戏?”他清冷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。

  萧梓画连忙挣脱开他的怀抱,低下头回答道:“殿下,我不是……”

  “住嘴!”傅景辰突然呵斥了她一声。

  萧梓画一脸茫然,不解又无措地看向面前的男人。

  “你想让人知道太子来了南河镇?万一打草惊蛇……”傅景辰凑近她,小声说着,似是带着威胁的口气。

  “是,公子。”她连忙点了点头,改口道。

  随后,萧梓画便随着傅景辰进了客栈,客栈老板说只剩下一间房了。

  萧梓画很是为难,心想着要不去别的客栈看看,但又不敢吭声。

  “就这间吧。”傅景辰拿出了银子,递给了客栈老板。

  两人随小二上楼,进了房间后,萧梓画便忍不住说道:“殿下,不是,公子,我们孤男寡女住一间,是不是不太合适?我去别的客栈吧?”

  “换上!”傅景辰向她丢去了一个包裹。

  萧梓画连忙接下,打开一看,竟是一套男装。

  “你一个女子出行,也多有不便,女扮男装吧。”傅景辰蹙了蹙眉,说道:“这样,两个男人住一间,你也不怕被人看到了。”

  “是……”萧梓画只好答应下来。

  在客栈用过迟来的午饭后,傅景辰便带着萧梓画去找那家商铺。

  进去后,萧梓画忙要开口问,却被傅景辰阻止。

  “客官,不知你们想要什么?”掌柜见他们穿着不凡,赶忙上来迎接。

  “我们想买些信纸,最好是质量不错的,可有?”傅景辰开口问道。

  “有有有,信纸都在此处,你们过来看看。”

  随后,掌柜便将他们领到一处架子前,架子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信纸。

  萧梓画赶紧查看着,可她还没看几眼,傅景辰便伸手拿出了一叠信纸。

  她定睛一看,成色果然与前天晚上看到的信纸,是一样的。

  “这信纸着实不错,是何处所产?”傅景辰掂量了几下,回头朝着掌柜询问。

  掌柜笑了笑,回答道:“这是陈国进口的信纸,我有亲戚是商队的,专门跑陈国,我这里还有很多陈国的玩意儿呢!”

  “这信纸,近期可有人来买过?”接下来,傅景辰又询问了几个问题。

  掌柜知道他们在调查什么事情,便都一一回答了。

  萧梓画听着他们的对话,得到了一个消息,在半个月前,确实有人来买过陈国的信纸。

  只是那人身穿黑衣,头戴黑纱,不知道长相如何,但应该是个男子。

  临走的时候,傅景辰将所有的信纸都买了下来,并带回了客栈。

  房间内,萧梓画不停地来回踱步。

  “坐下。”傅景辰喝了一口茶,冷声命令道。

  萧梓画只好坐到椅子上,只是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,脑海里一直想着父亲得罪过什么人没。

  “萧梓画,你现在清楚了吗?很显然,并不是陈国的奸细要害你父亲,否则并不可能到这里来买信纸。”傅景辰说得云淡风轻。

  “我知道,所以我刚刚一直在想,是不是父亲确实得罪了什么人。”萧梓画绞尽脑汁,都没想到。

  父亲一向善良,很有爱心,除了挣扎过沙场,手上染过敌人的血,其他时候,真的从不结交仇人。

  而敌人的血,便是梁国人,而那封信却是父亲和梁国勾结的证据,这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。

  “很显然,确实是,但你并不知道。”傅景辰冷冷地看着她,沉声回答。

  面前的女人,虽然一身男装,但显得尤为清秀,与女装的她倒是出入很大。

  “殿下,不管那个人是谁,有了今天的证据,是不是就可以证明我父亲无罪了?”萧梓画想到这里,连忙站起身来,激动地朝着男人问道。

  1. 上一章
  2. 章节目录
  3. 下一章

章节 X